假慈悲

Party上人来疯,私底下更变态

首尔情爱事故

大乱炖/混乱邪恶/排列组合

娱乐圈AU?

什么都带一点 如果大家爱看会继续写,不爱看不要骂我 谢谢大家ㅠ ㅠ





“我没跟孙施尤睡过。”


郑智勋一边漫不经心地用筷子尖拨弄着盘子里冷掉的饭粒,一边抬起狭长的眼睛巡视周遭的人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他用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猫一样的尖牙,似乎很满意自己终于将酒过三巡后的聚会气氛搅得焦灼起来。


右手边的韩王浩微醺的脸红扑扑的,笑得颧骨都要飞起来了。左手挽住郑智勋的胳膊索性整个人都靠过来,身体离桌上的烧酒杯远远的,用肢体语言生动地呈现‘这题与我无关’的吃瓜姿态。


坐在对面的绯闻风暴中心,孙施尤嘴里的菜嚼到一半却无论如何也难以下咽了。平日里忙碌的老友们难得地聚在一起参加自己的生日聚会,从餐厅到KTV一路续到酒馆,此刻他却认真地后悔起来自己的第三摊的续摊提议。


“智勋呐,Never have I ever* 是这样玩的吗?哥可是寿星啊寿星。”


一旁身子靠后窝在沙发上的朴载赫倒是一脸身为正牌男友不该有的玩味,大大方方地把手举了起来。另一只手却从搂着孙施尤的肩膀上拿了下来,像是去拿面前的酒杯,眼睛却看向朴道贤的方向。


“不是,等等……睡过是睡一间宿舍吗?”


一直埋头努力干饭的崔玄凖一边咀嚼一边含混不清地说,“大学的时候我还住在施尤哥……”


进食中的小动物还没讲完就被郑智勋抱怨式的打断:“……睡过就是睡过啊,我说哥你不会还是处男才会问这种离谱问题吧。”


崔玄凖想说什么来反驳,一口生菜梗在喉咙里,急得满脸通红,旁边的朴道贤却难得地开口了。


“玄凖是不是处男,你应该去问你怀里——”


韩王浩还靠在郑智勋身上,手伸长了握着筷子敲了敲桌子上的空酒瓶,“什么啊,所以这题只有载赫一个人喝酒?”


朴道贤并没有被打断的不悦,甚至笑得比整个晚上都开心。平日里冷冷打量人的蝰蛇眼睛完成了月牙的形状,脸颊鼓鼓的露出兔牙,倒像一只仓鼠。


“不用看我啦,让各位失望了,我真的没有。”


韩王浩只好悻悻地催促朴载赫把酒喝掉,但朴载赫还保持着靠在沙发松软的靠背上懒洋洋的姿势,丝毫没有动作的意思。就连崔玄凖都放下筷子,神色略微有一点僵硬,眼神飘忽着瞟向右边,像是在看一脸不明所以的韩王浩,也像是在看全场唯一一个还没开口的人。


在众人五花八门的眼神里,李承勇面无表情地仰头一口干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


韩王浩有点无语,原来自己一直磕错了cp,转头越过靠着的肩膀去看郑智勋的脸,试图寻求一些讶异的共鸣,甚至扯了扯郑智勋的衣角,但郑智薰始终没有回应。


韩王浩也不想自讨没趣,从郑智勋的肩膀上起来,晃了晃酒精作用下晕晕的脑袋。他看着朴载赫也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完,似乎对自己恋人的隐秘情史没有深究的意思。甚至跃跃欲试地从沙发里坐直起身:“是不是该我啦?”


“我来吧。”李承勇拿了一瓶新的烧酒,倒是一副乖顺晚辈的样子先给朴载赫满上了。“载赫哥,我也输了不是吗?我来吧。”


朴载赫耸了耸肩,无所谓地倚回沙发,朝孙施尤的方向歪了歪身子,在恋人的颈窝找了舒服的姿势靠着。孙施尤环着大型犬的头摸了摸他的头发。


李承勇没开口先被自己的想法逗得有点想笑,他清了清喉咙,缓缓开口:


“我没有出过轨。”


“噗…”朴到贤叼着刚咬开的烧酒瓶盖,给自己倒酒,被李承勇的发言逗笑。


韩王浩盯着他胡茬下面上下滑动着的喉结,觉得这位久闻大名的厌世rapper今天实在是人设倒得厉害,一会像仓鼠,叼着瓶盖憨笑的样子又像某种犬类。什么意思,你们搞说唱的都是犬科吗?


他又转头看向在场的另一只犬科动物,朴载赫却好像在认真思考李承勇的发言。脸上挂了一晚无所谓的玩世不恭终于有褪去的倾向——与其说是思考,或许是在权衡更加准确。他与孙施尤出道就认识,几年前签到了同一家经纪公司,睡到一起似乎也是顺理成章的事,至于确定关系,却着实吓了所有人一跳。朴载赫看着孙施尤,好像对方此时也正在心里默默做着与自己同样的事——权衡。‘所以我们真的是很合适的人啊,施尤。’朴载赫在心里这样想。


已经放弃企图询问出轨的定义又是什么了,崔玄準决心当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他撑到实在吃不下,想帮忙把心怀鬼胎的各位面前的空瓶撤掉,裤子里的手机却恰时震动起来。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跟对方的上条消息还是去年元旦的礼貌祝贺,想必这位哥确实是为难到没什么办法才会找到自己。


崔玄準瞥了一眼从刚刚开始就一言不发的郑智勋,善良也好,唯恐天下不乱也好,把他们所在的酒馆地址发给了一分钟前kkt他的金赫奎。


韩王浩叹了口气,“我说,你们画家的词典里怎么还会有出轨这种词汇呀?” 他没看李承勇,自顾自说完就举起酒杯仰头喝掉了。一滴酒从他心形的嘴唇边溢出来,朴到贤递了张纸巾给他,觉得喉咙有点痒,自己也喝跟着喝了一杯。


“…?”孙施尤好像从短暂的出神中恢复过来,“你跟那位狐狸哥不是黏糊得要命嘛?”


朴到贤笑了笑,手伸进口袋摸了摸一晚上都没有振过一下的手机,又转头看向郑智勋。


“智勋啊…”


郑智勋也没等朴到贤说完,拿起酒杯喝掉以后把酒杯不轻不重地放回桌子上,大理石的桌面清脆的响了一声。


“……我是想说,你的手机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震呢。”朴到贤指了指自己身旁堆着的一堆外套,郑智勋的羽绒服摞在最上面,嗡嗡震动的口袋里,只有他自己知道,除了手机还有一盒安/全/套。


“要我拿给你吗?”朴到贤好心地说。


“不用,闹钟而已。”


然后众人的目光终于汇集到在座的唯一一对真情侣身上。寿星的手插进恋人的头发里撸狗似的胡乱的地摸着,跟他嚣张跋扈的曲风不同,他的头发摸起来柔软又服帖。这样的反差几个人会了解呢?肯定没有几个人知道,也肯定不会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载赫啊,这杯酒我们要喝就喝交杯酒吧!”



*Never Have I Ever:流行游戏名称,意思是:我从来没有做过什么。通常在喝酒的场景下玩,某人说出一件自己没做过的事。如果一样没有做过的人就不需要喝酒,如果有人做过这件事,那就要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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